坐在左边的是一个中年男子,他身穿一袭玄色长袍,眉目同江奇河略有几分相像,气质却大相径庭,带股阴冷之感,正是江家出身嫡系一脉的江庆元。
而右边那个是一位身形略微佝偻的老妇,她头发花白皮肤干枯,修为已至筑基,是江家三长老江蝉衣。
江庆元端着茶盏,斜睨着江奇河,眼底闪过一丝意外之色,嘴上却道:“我倒是瞧低了你。”
江奇河知晓他是指昨日那番袭击没能得逞之事,扯出一抹笑来,直言:“倒叫兄长失望了。”
江庆元嗤笑一声,低头吹了吹茶叶,半晌才意有所指道:“江奇河,一回运气好,不代表回回运气都好,你非要与我作对吗?”
江奇河冷然看着他。
三长老江蝉衣亦是悠悠开了口:“由庆元接了这处产业,他也不会亏待于你,何必闹得这般僵呢?”
江庆元接腔道:“是啊,我留你替我算算账,也不算埋没了你的才能,如何?”
他摆出一副替你着想的模样,眼中却满是戏谑之色。
江奇河捏紧茶杯杯沿,掌背青筋暴起。
而就在这时,人未至声先到,门外传来一声清脆悦耳的女子笑声:“江管事。”
厅内,三人不约而同朝声音方向看去。
只见一位少女缓步走来,她发丝如墨垂至腰间,随风飘动,显得清雅脱俗,正是时俞。
江奇河赶紧起身相迎。
另两人觑了觑她,不住打量。
时俞在主城里深居简出,他二人并没有机会见过她模样,自也不知晓她的身份,眼看江奇河过去相迎,也只当是江奇河在此处结识的朋友,登时露出些不屑之色。
和江奇河扯得上关系的,又能是些什么货色呢,左右不过是些身份低微的散修、世家旁支子弟。
江庆元冷笑一声:“小丫头,别碍了我们谈话,识相点赶紧滚。”
江蝉衣亦是不悦开口:“不知礼数,见了我等也不行礼。”
时俞看向两人,手指绕过发尾,漫不经心开口问江奇河:“江管事,这二位就是你那丧心病狂的兄长和不明事理的族内长老?”
江奇河怔了一下,见时俞出口这样莽撞,担心两人对她不利,心霎时提了起来。
江蝉衣听得此言眼露厉色,气息向时俞压迫而去:“好大的胆子!”
风压吹起时俞额前发丝,露出一双漆黑的眸子。
就在冰冷的气势对她笼罩而来时,伴随一声冷哼,一股更为强悍的气息将时俞包裹进去,江蝉衣的气息瞬间被驱散了去。
江蝉衣大骇,抬头看去,只见一位修士踏步而来。
他身着青袍,两鬓显些斑白,但气血丰沛气息充盈,身上自有一股气势在,一看便是久居高位熏染出的。
来人正是宋会长。
江蝉衣不认识时俞,却是曾远远见过宋会长一面的,不由失声:“宋、宋会长?”
那歪着身子倚在座位上的江庆元,更是两眼大睁,慌忙站起身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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