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真是一种太过虚无缥缈的情绪,说不定哪天这份喜欢就消失了,就像她爸当年一样。
当年她爸妈也算是轰动宁城,可最后不也是草草收场。
她从小就知晓这个道理了。
走着走着,视线中出现了一家酒吧,名字倒是和一般庸俗的名字很不一样,叫“三秋桂子。”
阮温迎想起了一首诗——
重湖叠??清嘉,有三秋桂子,十里荷花。
这老板倒还挺文艺的,她心说。
脚步一拐,她走了进去。里头的装饰无愧它的名字,没有非主流的红蓝射灯,而是换成了各种花卉模样的顶灯。
阮温迎在吧台上坐下,同调酒师要了杯鸡尾酒,安静地喝着。
然而酒吧名字再文雅,也难保证里头的人文雅。
她刚坐下没多久,就有两个男人过来搭讪。老套的开场白:“美女,一个人啊?要不要哥哥陪陪你?”
阮温迎懒得理他们,头也没抬。
她今天穿了身大红色的裙子,裙摆前短后长,层层叠叠的在她脚边绽开。她皮肤本就白皙,在这样亮眼的颜色衬托下,如同一朵盛开的玫瑰花,妖冶艳丽。
两人丝毫不介意,自来熟一般招来调酒师:“给这位姑娘调一杯血腥玛丽。”
对方把酒放在她的面前,调笑道:“红色,才衬你。”说话的时候,油腻的目光从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一扫而过。
阮温迎耐心告罄,正想开口叫人滚。
突然,一双手从后头搭在了她的肩膀上。她霎时恼了,怒气冲冲回头,就看见一张英俊至极的脸。
正是贺霖。
贺霖气质本就冷峻,这会儿冷着一张脸,居高临下地看着搭讪的人,还未开口已经叫人生出了怕意。
他冷声道:“滚。”
阮温迎眨了眨眼睛,很不想承认的,见着贺霖她的心便安定了下来。
酒吧里人声喧闹,音乐声炸耳。唯有他的声音绕过了满场的喧嚣,飘进了她的耳中。明明是再冷淡不过的“滚”字,听起来却宛如天籁。
那两个男人自然也听见了,其中一个身着花衬衫的男人,被坏了好事,恼羞成怒:“你特么多管什么闲事?”
另一个男人见状也开始帮腔,将袖子往上一捋,不想善罢甘休的样子。
老板和保安来得很快:“贺少,沈少,发生什么事了?”语气毕恭毕敬,还有些忐忑,这两位可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。
搞事的两人见状,心里有些发怵。
花衬衫硬着头皮嚷道:“真是晦气,出来喝个酒都喝不痛快,这破酒吧老子再也不来了。”
一边说他一边对着朋友使眼色,两人竟是想直接离开。
老板急忙示意保安拦住。
“你们想干嘛?”花衬衫神色有些慌了,叫嚷道。
一旁的沈确冷笑一声:“你在酒里下了什么?”
他和贺霖方才看得确切,这男人趁着阮温迎没注意,往那杯血腥玛丽里加了东西。
看两人的表现,怕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。
花衬衫被戳破了心思,心虚又恼火地嚷嚷:“你他妈别乱讲话,当心我告你诽谤!”
话未讲完,贺霖突然动了。
他端起吧台上的鸡尾酒,另一只手扣住花衬衫的下巴,不由分说将这杯酒全部倒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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