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以河从口袋里把外机取出来挂到我的耳朵上,过往的风声才钻进了我的耳朵里。
我将额前被风扬起的碎发轻轻勾到耳后,低头看着脚下的石子:「顾以河,你……出国吗?」
这个问题,我整个寒假都藏在心里,今天才有机会问出口。
顾以河没有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,原本看着河对面的他侧头看向了我。
他的眼里好像装下了那些万家灯火,亮得惊人。
「我去首都大学。」他说这话的时候,有专属于他的肆意。
首都大学不好考,连我都不能轻易地在成绩没有出来前说出这样的话,可在他的嘴里却好像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。
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那股肆意渲染的,我也笑了起来:「好,我也去首都大学。」
曾经想去首都大学是因为不想让爸爸妈妈失望,现在好像又给这四个字赋予了其他意义。
顾以河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。
我没看清那是什么,左手就被他捉住了。
在我下意识要挣扎的时候,袖子被他很轻易地撸到了手肘上。
初夏的晚风带着微微的凉意,让我手上的所有寒毛都竖了起来。
那条包括了我整个黑暗的青春的疤痕,就那样暴露在空中,连路过的晚风都能将它看得一清二楚。
羞耻感一下涌上心头,我没来得及缩回手,就有条冰冰凉的东西落在了我的手腕上。
「世界真的缺你一个。」顾以河将那冰冰凉的东西轻轻扣在我的手上,他低着头,我看不见他的表情,只能听见他有些别扭的声音,「幸好一切都还来得及。」
等他放开我的手,我才看到了那条戴在我手上的链子。
链子上坠了一些星星和月亮,将那条疤遮得刚刚好。
顾以河的手指轻轻抚过我手腕上那道疤:「我没资格做太阳,但月亮也可以把整个天空照亮。」
他的手像是在我的心上拨了一下。
一时间我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回音,震耳欲聋。
他知道这条疤痕的意义,但他一句话也没有问过。
只用了这样两句话,就轻而易举地将这条疤从我的心上取了出来。
我一直以为,我是这个世界上多余的那一个。
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,这个世界缺我一个。
就连爱我入骨的父母,都因为不善言辞,从来没有告诉过我,我的存在是重要的。
鼻子酸酸的,泪很快就蓄满了我的整个眼睛。
很多很多话,从心里窜到口中,又被我压了回去。
到最后,我轻轻拉了拉顾以河的衣角,问道:「顾以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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