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元子:“不知。”
司姜:“真的不知道吗?”
镇元子:“我猜猜,如果猜不对还请司姜先生指教。”
司姜:“镇元大仙客气了,您可是地仙之祖,只拜天地的存在,还有您不知道的事情吗?”
镇元子:“还真有,不瞒司姜先生你说,自从遇到你之后,我就尝试着猜你的想法很多次了,完全猜不透。”
司姜:“您肯定听过的,人心最复杂,我是凡人,自然很复杂,没有那么容易猜透。好啦,您就说说您猜测的理由吧。”
镇元子:“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,我猜留下我的原因只是因为我对凡人没有恶意,同时又有能力在灾难之后提供一定的庇护。”
司姜:“我就说您是知道的,只是藏锋,不愿意说出来而已。”
镇元子:“可是对凡人友善的不止我一个,还有我那义弟,他不止对凡人友好,而且在凡人中的威望还很高,他或许是更好的人选吧?还有女娲、伏羲、水官大帝等等,都是在凡人中威望特别高的神明,司姜先生为什么不留下他们?”
司姜:“在这之前,你多久没有见过你那个义弟了?”
镇元子:“算算,也上千年了,怎么了?”
司姜:“人心易变,神明又何尝不是?时间是可以改变一切的东西,镇元大仙不会不知道吧?”
镇元子:“这...发生了什么?”
司姜:“都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?好了,不说那二五仔了,至于您说的其他人,我跟他们不熟,见过了这么多虚伪的神明,您觉得我还能相信谁?”
镇元子:“这...”
司姜:“我郑重地问一句,我能相信您吗?”
镇元子:“我不敢说能做的完全合乎你的心意,但是我会尽全力保护更多的生灵。”
司姜:“好,谢谢您。”
说话间,司姜和镇元子、八岐大蛇也回到了五庄观,他也得到了和家人、爱人最后相聚的日子,虽然九天玄女她们没有明确回复献祭的事情。
但是司姜心里知道,这些神明别无选择,或许他们没有后代,没有传承,也看不起凡人,但是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一些庇护之情,加上道德绑架和情谊绑架,最后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。
三天后,司姜和八岐大蛇就悄悄离开了五庄观,直奔北海而去,他不想任何人知道他的离去,不过却没有瞒得住任何人。
顾芝梅、父母、兄弟、李衍窈、刘诗情、孙大娘、镇元子,还有所有的凡人都知道司姜干什么去了,他们也看到了,只是没有说话,没有打破这种悲伤的宁静,只能待在暗处心里默默为他祈祷。
司姜刚到北海,九天玄女、玉皇大帝、酆都大帝、鲲鹏、龙王全部等在那里,他也没有拐弯抹角,直接问道:“九天玄女大神,决定了吗?”
九天玄女:“当然,现在就开始操练吧,时间不等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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